上班了。
今天去教務處簽到後,在走回輔導處的路上,長長的走廊上,就我一個人往前走著。
陌生的城市,陌生的學校,陌生的同事。
我就要這樣真的成為一個....正式老師了嗎,此後三十年。
陌生的城市,陌生的學校,陌生的同事。
我就要這樣真的成為一個....正式老師了嗎,此後三十年。
為了這個選擇,我繞了七年之彎。
考上公職、辭掉公職、到甲仙、高樹工作、考上碩班、瘋了一般在三年內擠壓自己,完成所有該完成的任務。
考上公職、辭掉公職、到甲仙、高樹工作、考上碩班、瘋了一般在三年內擠壓自己,完成所有該完成的任務。
聽說很多跑場的藝人,常常不曉得自己醒來在哪一個城市。
這些年我也是這樣。
奔赴與過境,鍛鍊自己在踏痕之間,尋得片刻安住。
(其實大部分無法安住,都在煩惱迷亂中倉皇前進)
這些年我也是這樣。
奔赴與過境,鍛鍊自己在踏痕之間,尋得片刻安住。
(其實大部分無法安住,都在煩惱迷亂中倉皇前進)
而對於這樣自己努力許久的選擇,
我卻在抵達之時,依然沒有太多的開心。
我卻在抵達之時,依然沒有太多的開心。
一份職業之於我的意義究竟是什麼?
昨天晚上,下班後回到家的我,突然湧起一種需要家人的感受。
傳簡訊給常導法師,問我方便去德貴吃飯嗎?
不久後法師回訊:以後不用問,直接來。
不久後法師回訊:以後不用問,直接來。
於是滿懷感謝的心,跳上捷運飛越兩站,回到有佛菩薩的地方。
因為堅持不在道場白白吃飯,所以便給自己找了個事-
晚餐後,和演謙法師討論了兩個禮拜後的隊輔培訓課程。
晚餐後,和演謙法師討論了兩個禮拜後的隊輔培訓課程。
2004年,大學畢業的暑假,未出家前的演謙法師,和我一起去帶兒童營,後來又一起上山參加自覺營。算一算我們竟然認識了15年之久。
工作的事很快就談完了。我們後來聊到一些關乎生命與修行的議題。法師很認真在質疑自己,在這樣多的事之間,自己的初發心、道心與悲心,是否還在?
這問題我沒辦法回答,因為我也同樣問著自己。
離開花蓮秀林,我終於還是回到了校園,成為一個有牌的老師了。
長廊的明天,就要開學了,會有怎樣的臉在我窗邊出現,對我擠眉弄眼呢?
怎樣都好,只要他們還覺得我像梁朝偉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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